1994年12月31日 星期六

[Concert] 青夜白夜場刊PATA和YOSHIKI的電話 (中文翻譯)

還沒機會看過這場的場刊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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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夜白夜場刊PATA和YOSHIKI的電話

PATA—P YOSHIKI—Y


Y:hello。

P:喂喂,你好。

Y:什麼事?

P:哎?也沒什麼事。(笑)雖然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……是沒什麼事。



Y:什麼?那打電話來幹什麼?

P:哎?為什麼……恩……打電話來,為什麼……什麼呢?是把這個電話登在宣傳場刊上,好象是為這個。



Y:(笑)誰打不行麼?HIDE不行麼……

P:誰?HIDE行麼……如果說HIDE打的話是不是比較好?這個……



Y:誰的主意?HIDE的主意麼?

P:恩……這樣的想法大概就是他會吧,也不知怎麼想的。(笑)

Y:(笑)



P:最近在做什麼呢?

Y:最近?最近的話,在作曲。



P:啊,那個?稍等一下好嗎?

Y:恩。(笑)



PATA電話插入中



P:喂喂?不好意思。

Y:別的電話?



P:是啊……作曲還順利吧?

Y:沒有……沒問題。

P:哦,了不起!



Y:雖然說沒問題,但是還在作曲中……但是做不出來的話就沒有DEMOTAPE了。(笑)

P:(笑)說什麼呢,別這麼說。

Y:只得去做了。

P:是啊……是這樣啊……



Y:哎?

P:不是應該努力加油麼?

Y:但是詩,詩做不出來。

P:哎?

Y:哎?

P:這樣的事也會有啊。(笑)



Y:(笑)在做什麼呢?PATA最近?

P:最近的話……恩……也有在做錄音的事這樣……

Y:啊啊……

P:啊。

Y:(笑)



P:啊,什麼事都全堵在一起了。

Y:(笑)巨人隊不是勝了嗎?巨人,是麼?

P:哦哦,多多感謝!不是不是不是……

Y:哎?

P:托您的福……



Y:不是很了不起麼?

P:哎?是很了不起啊。恩,似令人感動的暴風雨……

Y:真的麼?

P:沒法忍受,真不是件好事啊……

Y:哎?幾年沒勝了?

P:勝利的話,相隔四年了。

Y:啊,是這樣啊。

P:久違四年了……

Y:四年左右啊……

P:哎?

Y:哎?



P:那麼你,四年前在幹什麼?

Y:(笑)四年前啊……

P:如果是四年前的話,記不得自己是不是紅色的頭髮了,(笑)肯定,不是現在這個樣子。

Y:四年前在做什麼呢?四年前……

P:當然是在做X。

Y:X已經快,成立有十五周年了呢!(笑)說到X……



P:不是因為是演歌歌手的原因麼。(笑)

Y:(笑)大概是吧。

P:了不起啊。

Y:四年前啊……



P:四年前,四年前的話,你不是還是豎著海膽頭麼?

Y:不豎了。那個時候,我……

P:不豎了嗎?

Y:進入sony以後就沒有再豎起頭髮了。

P:哎?

Y:只有在大碟封面上啊……那個,真的很麻煩呢,因為要打鼓的原因嘛。

P:說的也是。(笑)但是,和你第一次一起演出live的時候,不是全部豎起來的海膽頭麼?



Y:是啊是啊是啊……那個啊,是有原因的。說到那個……知道命運麼?

P:恩。(笑)

Y:知道的羅。(笑)是啊,那時做live的時候,做一些什麼的友情樂手,友情演出的時候時間就變的不夠,就一半……

P:哦——哦——哦——

Y:只豎一半的話時間差不多。



P:啊,那是什麼?一開始的時候不是全部豎起來的麼?

Y:有過全部豎起來,但是中途頭髮豎立的時間不夠……(注:意思是會趴下來)

P:那個不是這樣麼?諸田君還是什麼不是全部都豎立著麼?

Y:是啊是啊是啊……只有那一回不是那樣(一半豎起來),就那樣去演出了。

P:哦……很好理解……(笑)

Y:很好理解嗎?

P:是很好理解啊。(笑)



Y:就是這樣啊,人生就是這樣。

P:就是這樣啊,的確就是這樣……



Y:最近覺得人生很疲憊。

P:哎?我也覺得疲倦呢。雖然什麼事也沒有做可以就是覺得很疲憊啊。怎麼回事啊……



Y:是啊。怎麼做,東京巨蛋?

P:哎?怎麼做,是東京巨蛋麼?

Y:做不出新曲的話。

P:做不出新曲的話啊。

Y:恩。有了哦,新曲。

P:不是精神滿滿麼?

Y:不是,沒有滿滿拉。(笑)如果滿滿的話就開心了。

P:(笑)這樣啊,恩,是這樣。



Y:一首曲子要花三個月,現在正在做啊



P:哦—(笑)你這傢伙這段時間在幹什麼?
Y:恩,那個……前面做好的那個曲子是什麼時候的事了?7月左右麼?那麼久以前啊……

P:8月?
Y:8月左右。從那以後一直在做這首新曲,到現在終於要完成了。
P:哦,總算可以做出決定了?
Y:恩。

P:(笑)那個時候是做了一半吧?
Y:那個時候是做了一半……是……從那時起就沒辦法做下一半。
P:哦,好象都堵在那裡一樣。
Y:恩,是啊,覺得絕對沒法做了……但是……沒法做了,已經。(笑)

P:(笑)但是,不是正一步一步的接近結束麼?
Y:恩,還有……5,6個地方。
P:哦……已經很快了啊。
Y:是啊是啊是啊……但是聽了TOSHI的意見一定完全不同。

P:(笑)這怎麼說?
Y:TOSHI啊,不知為什麼說如果改變一下B旋律的話不是很好嗎這樣,為此努力了一個月。
P:這是為什麼?看來不能照原樣了?(笑)
Y:是啊。如果覺得不改也很好的話,從那個時候起就可以繼續下面的工作了。
P:(笑)很好理解。

Y:silent jealousy也是,TOSHI在中途說想改B旋律,結果開頭變了結尾沒變,成了很不錯的曲子啊。
P:(笑)silent jealousy啊,是嗎?那個也的確是一直在變的曲子啊。
Y:恩,但是,這次,和誰也沒有說,在家一個人每天就是編曲……看,blue blood的時候很厲害呢,每天都會改變。
P:是啊,日日新的blue blood 。

Y:是啊是啊是啊,那個啊,是這首曲子的4倍,足足改變了400次左右的編曲。
P:哦—(笑)聽了100遍那個曲子,改編成什麼樣了?
Y:沒有,沒什麼特別大的改動,(笑)真的……十分麻煩啊。
P:哎哎—?(笑)請努力加油吧。
Y:想著簡單,做起來卻變的很麻煩。
P:雖說只有這個很麻煩……但是普通的東西也很麻煩哦。那個,你是簡單的東西也給想的很麻煩……很少東西是真的麻煩拉。
Y:恩,只是覺得有點麻煩拉。

P:是嗎?……HIDE君好象有了什麼,miscast……
Y:聽了,聽了。做了那個東西就說做了新曲了。(笑)
P:(笑)完全不同嗎?
Y:也許……

P:是嗎……我和HIDE打電話的時候,醉的一塌糊塗,歸還的原稿亂七八糟。
Y:騙人的吧?(笑)
P:簡而言之,我就是亂七八糟的人。
Y:HIDE打電話來說,認真的拜託YOSHIKI,請把那個曲子取消了吧……


Y:那麼我下面是給TOSHI打電話是麼?一定。
P:哎?不知道。不是誰說在這裡結束麼?
Y:真是,那個不是嗎?不是不公平嗎?為什麼……是必須兩個人聊天的意思嗎?
P:是的。
Y:恩。總覺得條理不清。(笑)
P:這個迴圈電話打到這裡,不為什麼就是想把它完全取消。
Y:必須要完全取消。
P:是啊,我在祈禱不要再打幾圈。
Y:(笑)
P:姑且先為了完成這一圈,努力加油吧。

Y:什麼時候回去?
P:哎?恩—大概15號左右吧
Y:啊,那麼,PATA很快就要回去了呀,5天后?回去後做什麼呢?
P:回去喝酒啊,複習……

Y:複習?
P:因為X的曲子都忘了。
Y:果然。
P:果然。(笑)每年只演一次,到了年末才開始複習,記不住拉。
Y:(笑)我也全忘了……

P:因為以前的曲子不演的關係吧……
Y:果然……
P:不好意思還是其他什麼的,就會覺得很不安。(笑)

Y:我一定會為這次的新曲倒下的,絕對。
P:騙人?
Y:真的!(笑)
P:為什麼?
Y:又快又長。
P:哎呀。(笑)你總是這個樣子,自掘墳墓。
Y:不是拉。怎麼說,想做的單純,不想要太多的聯繫,做好的話我想大概有8分鐘左右。
P:做成了。(笑)
Y:做成了。恩,回去後開始一起做這個吧。
P:去做羅。啊,以朝向東京巨蛋的鬥志昂揚去……

Y:鬥志昂揚?
P:是啊,從YOSHIKI先生那裡學來的一句話……
Y:到了現在,已經沒法那樣做了吧。
P:恩……

Y:哎?那麼,向著明年……(笑)不能說這樣的話啊……糊弄過去可不行。
P:(笑)正是不該如此啊。
Y:(笑)哎?
P:糊弄過去可不行。
Y:是啊。那麼,在日本再見吧。
P:好的,是啊。
Y:知道了。那麼,再見。
P:知道知道……知道……
Y:byebye�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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